《噩梦(无限循环,囚禁)》 1.异国他乡 A国经济落后,国家内斗不断。从经济繁荣的C国来A国求学,说出去没什么人会当真,许向阳的确不是来求学的,她是来逃命的。 A大位于A国首都哥尔他,是一所很普通的学校,国际排名也不高,申请起来也没什么难度。哥尔他年均气温26℃,即便是8月份也是宜人的24℃。 许向阳在马尔他的闹市租了一间小房子,这是一幢4层楼高的黄色房子,外形很有设计感,毕竟是富人区,形象还是可以的。她在2楼,没有电梯。打开绿色的门,入眼是一片空白,虽然家徒四壁,但是起码房子很干净。 关上门窗,打开行李箱,拿出几件大衣铺在地上,吞下几片安眠药,眼罩一戴,耳塞一塞,倒头就睡。从C国飞到A国要花一天多的时间,一下飞机许向阳就只想找个地方睡下去,即便现在还是白天。 许向阳睡醒时周围一片漆黑,闹市也完全安静下来。没有夜生活也挺好的,睡眠时间长多了。打开手机,点开自己的社交平台,“美好生活尽在手中”突然蹦出来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,看来是听歌结束后忘记降音了。 跳过广告,看下私信,几天没发帖子,又多了一堆私信。许向阳回复了几条后,就开始写帖子了。这个账号她经营了五年多,全网粉丝也有几十万了。凭借着账号带来的收益和自己的模特兼职,19岁的许向阳经济上已经不需要依赖父母,留学的月开销完全是她一个人承担。 这是一个普通的日常向账号,分享下自己的小资生活,美丽、经济独立、求学、才华便是她的定位。发完帖子后,许向阳喝了点自来水就再次入睡了。 或许是忘服安眠药的原因,她又做恶梦了。梦中一片漆黑,不断有废墟和毒蛇从上方坠落,她只能一直不断的跑,跑到梦境结束,尽管身上满是虫子的尸体她也不能停下来。 她定了9点的闹钟,刚来异国,有很多事情待解决,尽管她不想出门,她恐慌人群。 许向阳买了一堆药,大概可以管几个月,又买了一些菜和日用品,网购了一些简单的家具,最重要的是买遮光窗帘。A国也有外卖,但是速度太慢了。回到家后,许向阳便会换下自己招人怪眼的着装,帽子,口罩,太阳镜,围巾,外套,长裤和帆布鞋。 她怕冷也怕热,穿着严实对她来说是种保护。 许向阳偶尔也会在附近闲逛,主要是为了拍素材发帖子。时间流逝很慢,但也不妨碍开学之日的到来。A大办学很晚,和这个古老的国家比起来,A大是一个完全出生在现代的孩子,学校课程不难,水一下也能过,她不想社交,也不追求成绩,只希望能作为透明人安稳度过大学四年。 或许是祈祷起到了作用,许向阳安稳的迎来了自己的20岁。来A国也有1年了,这1年间她没有回去过一次。哥尔他是一座安静古老的城市,如果国家能稳定下来,说不定她会定居此地。 许向阳如往常一样在车站等待回家的列车,车站就在A大附近,来来往往都是学生模样的年轻人,他们朝气蓬勃、意气风发,在海边散步享受着海风的安抚,完全不像来自这样一个贫穷弱小的国家。 别看了,那不属于你,回去吧。 回去吧,登上这趟列车,将他们抛弃在身后。 如往常一样,许向阳选了靠窗的后座,带上耳机,将自己蜷缩在角落,耳边偶有海浪声传来。 2.车祸 许媛进入房间,朝四周打量了一番,放下行李和背包,走到窗户旁掀起窗帘,阳光刹时涌进房间。 “怎么选了这么一间房子,外面这么吵,晚上睡得着吗。”许媛转身看向许向阳。 “这里没有夜生活,晚上很安静。”许向阳一边清理行李箱一边回复。许媛带的东西很少,瓶瓶罐罐的堆满了行李箱,看样子是不准备久待。 “最近的商场在哪,该去买衣服了。” “现在这个时间,到商场的时候,商场就关门了。” 对于短期的旅游,许媛不会带很多衣服,她会直接到附近的商店购买新的衣服,如果网络上反响不错,也许会把衣服带回去,不然就直接当垃圾扔掉。 许向阳捕捉到许媛脸上轻微的不满,无奈说到:“明天早上再去吧,妈,要吃什么,我给你做。” 转眼间许媛就躺在床上看起了手机,白皙修长的食指不停在屏幕上点动,神色严肃,显然没有听进许向阳的话。许向阳也习以为常,清理完行李箱,摘下帽子眼睛和围巾,随手放在椅子上,转身就去厨房。 许媛不喜欢吃肉,许向阳简单炒了几个青菜,没过多久便做好了。许向阳拿起饭碗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。 许媛起身离开房间,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噔噔的声响。许媛入座,摘下墨镜,满脸疲惫,一头黑色大波浪也随意散在肩上。头顶的吊灯发出温柔的黄光,打在许媛脸上,形成蝴蝶阴影,彰显着她良好的骨相。 “最近状态这么样,药还在吃吗。”许媛单手扶着头,看着许向阳。 “一切正常。”许向阳认真咀嚼,没有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。 许媛深吸一口气,良久说道:“缺钱就跟我讲,A国不是一个好去处,毕业后赶紧离开。” 许媛又说了一大堆,许向阳没有听,她只想吃饭。 第二天早上9点,许向阳起床准备好早饭,换上衣服就坐在椅子上等许媛。待许媛清洗结束后大概10点了,早饭是三明治,冷了也没关系。 今天的阳光很刺眼,许媛一下楼就带上了墨镜,“去学校看看吧,刚好拍个照,A大虽然一般,但网上传的图还挺好看的。我看攻略说这附近有一家很不错的甜品店,回来时买个蛋糕回去。”许媛不吃蛋糕,但是最近是许向阳的生日,虽然已经过了,但是普通的打卡贴哪有和自己网红女儿过生日的帖子热度高。 A大占地面积很大,许媛拍了一些标志性建筑后就离开了。回来时就去甜品店买了个蛋糕和其他的甜品,许向阳也脱掉外套,摆出标准的微笑,乖乖的和许媛合影。 离开蛋糕点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五点,街上的人群已稀疏了不少。今天的晚霞格外绚丽,红的像血,映得层层白云如翻滚的血海般诡异又迷人,这座古老而残破的城市在此刻如同沾血的圣女,异常凄美。 许媛新奇的拿出手机认真拍照,许向阳识趣的站在远处,左手提着蛋糕右手划动手机。突然一个 小孩撞向她,蛋糕碎了一地,手机膜也裂开了几个缝。小孩也没道歉径直跑开了。 “向阳。”耳边传来许媛轻快的呼唤声。 许向阳捡起手机,整理好衣服准备回应她。抬头的霎那间一辆车疾速驶过来径直撞向了许媛,许媛像一只玩偶般被抛在了许向阳面前,鲜血立刻从许媛身体下流出,爬向她的女儿。 手机被重重摔向地面,屏幕上炸出多多白花,被遗忘在惊慌的人群中。 3.哥哥 今天是许向阳的婚礼,婚礼选在了A国一个种满了椰子树和鸡蛋花的小岛上。 她穿着一件修身的绸缎面料的白色婚裙,绾起的头发上点缀着一些白色的小花,带着珍珠耳环,化了淡妆。许向阳身高168,皮肤白皙,此刻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。 许向阳没有什么亲戚朋友,这次婚礼也只邀请了几个同学和导师,其余的全是男方的人。即便是自己的婚礼,许向阳也没有精力应对,在大厅待了一会儿就离开去客房休息。 今天阳光明媚,是温和的24℃。从大厅去客房要经过一条弯曲的木制长廊,走在长廊上就可以看到清亮的海水,白色的沙滩上和觅食的海鸥,时不时的还有轻柔的海风吹来。 许向阳选的房间面朝大海,推开门就是一望无际的海面。 “先生,你怎么进来的。” 许向阳打量着房子里的陌生男人。 海风吹动白色的纱帘,房间内太阳的光晕被搅动着左右摇曳。男人穿着柔软的衬衫站在阳台背对着许向阳,蓬松的金发如宝石般熠熠生辉。许是衬衫太薄的缘故,男人劲瘦的腰肢清晰可见。 还没等男子转过身来,许向阳便慌了神,就算是化成灰,她都认得他。跑,赶紧跑,但是房门好像被堵住了一样怎么也打不开。 脚步声越来越近,许向阳背对着她,还在试图推开门。要不在这杀了他吧,毕竟自己练了这么多年的格斗,许向阳这么想,但是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,整个人被抽去了力气瘫在地上,绝望的任由那道影子笼罩自己。 男人蹲下身,猛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,将女人禁锢在自己怀中,在她耳边低吟道:“好久不见,该好好叙旧下了。” 汽车疾速在公路上,车内气氛十分压抑。许向阳靠在玻璃上,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风景。上一次,也是这样被强行带走,只不过那时被蒙着眼睛,也许这次压根没打算让她活着回去,所以才没蒙起眼睛。 许向阳闭上眼睛,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叶珥特的模样,他今天穿了西装,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穿西装,即便是普通的西装,他穿起来都很好看。她抚摸手上的绿宝石戒指,又想起他浅绿色的眼睛,她很喜欢他的眼睛,总是会忍不住亲上去。 汽车驶入庄园,许向阳没想到贫穷的A国居然会有这样一处环绕着绿植的地方,看来还是她调查的不够充分。 从她苏醒开始,就没有停止过寻找安政道的消息,但是他就像幽灵一样完全寻不到踪迹。这十多年的努力在今天全部化为乌有,她就像一个小丑一样被耍得团团转。 “这次把我关在哪。”许向阳仰头观摩主楼,从外形上看应该没有地下室。 “你不是刚结婚吗,当然要庆祝一下。”安政道下车走到许向阳身边,双手插在裤兜里。 许向阳突然意识到不对劲,扭头恶狠狠的对安政道说:“你把他这么了。” 安政道轻微转过头眯着眼睛盯着许向阳看,没说话,走进了主楼。 眼下情况不清,许向阳也只好跟着他走。穿过主楼,进入后院。后院中间是一个游泳池,周围有几个休息用的亭子。 许向阳在其中一个亭子中看见了叶珥特,他还穿着今天的婚服,只不过背对着他们,看不出表情。许向阳抛下安政道,提起裙子径直跑向叶珥特,慌忙中还跌倒了几次,直接脱掉高跟鞋,光着脚跑到了叶珥特身边。 枫糖浆般的发色,浅绿色的眼瞳以及手上她选的黑曜石戒指,的确是他。确认他安全无恙后,许向阳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些。 许向阳伸手准备握住他的手,叶珥特急忙挪开手,头也偏过去躲避她的眼神。许向阳的心猛的冷了下来,脸色刹白,这样的叶珥特好陌生,他从来不会这样冷漠,无论对谁他都很温柔体贴。 “winter,你没事吧…”许向阳察觉到不对劲,小心翼翼询问道。 不知不觉中,安政道静悄悄的走了过来,拉开凳子坐了下去,单只手撑着脸,“不回别人的话可不行啊,winter。”安政道故意拉长了winter的发音,在他羽毛般轻柔的声音下,仿佛在吟唱一样。 这是一处靠海的房子,空气中还有海水的咸腥味,偶尔还有海鸥声。 “我没事,哥哥。”他对着安政道回复,用一种近乎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。 4.蛋糕 许向阳瞳孔缩小,脸色惨白,身子不受控制的后退几步,整个人都暴露在阳光下。明明是24℃的天气,她确感觉周身寒冷,双手环胸,整个人颤抖起来。 安政道一脸平静的品尝着手中的咖啡,“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,弟媳”。 许向阳只感觉头疼的厉害,像要炸开了一样,胃里翻江倒海,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。眼前的景像逐渐变得模糊,左右摇晃。她看见安政道朝这边走过来,下意识要往出口跑,但是整个人却颤颤巍巍,猛的坠入了泳池。 ”不...不要...一双葱白细长的手此时青筋暴起掐在女人细长的脖子上。女人满脸潮红,眼瞳上翻,血丝逐渐爬上眼白。 男人衣衫整齐,身下的巨物插在女人干涩的小穴中,女人浑身赤裸,身体上布满了新旧伤痕,此时被死死锁在他人身下,被迫承受这一切。 窒息感从梦中爬进现实,女人浑身冷汗,她知道这是梦,不停尝试睁开双眼,整个人却像被巨石带着沉入海底。 “咔”耳边传来的开门声将女人拉回现实,有人走了进来,“哒哒哒”的脚步声回响在房间里。许向阳此时整个人湿漉漉的,还穿着白色的婚服,头上的白花不见了。她的脖子上栓了一条铁质的项圈,像条狗一样被锁在了角落。这是一件宽敞的卧室,没有窗户,不知道在几楼,房间里只有墙上几盏昏暗的灯光,床头柜上还有一块蛋糕。 许向阳惊魂未定,刚送走了噩梦又迎来恶魔,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安政道。 安政道拿起蛋糕,坐在许向阳正前方的一把椅子上,落在许向阳眼里的只有一只穿着皮鞋的脚。 “本来打算好好庆祝下你们婚礼的,太可惜了,我还专门在你喜欢的那家甜品店定制了蛋糕,看来只能我代为享用了。”声音从头顶传来,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安政道一口一口啃食着蛋糕,眼睛一直俯视着许向阳。 尽管许向阳一脸淡漠,但是从一听到他的脚步声起,她的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,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寒雪。她看向远处的烛火,试图分散注意力。 感觉到女人漠视,他心中略有不爽,扔掉还剩几口的蛋糕,一脚重重踩在她肩膀上。 “抬头。” 反抗只会迎来更猛烈的打击,许向阳很乖的抬头看向了他,摇曳的烛火模糊了他的脸,但依然可以看出是一个很美的人。安政道五官立体,长得却清瘦白皙,就像从俄罗斯凛冽的寒冬中走出的 无暇少年,背光之下,整个人环绕着柔和的光晕,俨然圣洁的神明在洗礼恶魔。 “说话。”安政道加重了力道,许向阳整个肩膀被死死按在地毯上。 “说什么。” “有什么好说的,大不了再死一次。” 安政道一脸风轻云淡,抓起掉在地上的蛋糕送到她嘴边,“快吃,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,乖孩子就得好好听话。”这怪异又温柔的话吓得许向阳浑身僵硬,除了许媛,没人会称她乖孩子。她两眼空空的看着安政道,而他却一脸纯真的笑意,好像真的在邀请她。 浓郁的奶油香气充斥着鼻腔来到大脑,胃里却翻江倒海。嘴唇微启,咬下一口,吞下没多久便立马吐了出来,吐到最后只有今早喝的清水。 一会儿许向阳便开始呼吸困难,浑身瘙痒难耐。 “为…哈…什么…” 她对奶油过敏,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个。 安政道没有理她,平静地用她的婚服擦拭掉手上的奶油,然后就冷眼离开了。 喉咙里异常瘙痒,像被火烧一样,身子却冷得发抖,仿佛有无数蚂蚁爬在她身上又寄生在体内。她大口喘着气,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,躯体像搁浅的鱼一样不停挣扎。 安政道拿着手机,隔着屏幕欣赏这一切,白色的光照亮他的脸,一双湖蓝色的眸子半明半昧。被捅的几十刀,他要一一的还回去。 5.高潮(黑暗play) 阳光进不来屋子,屋子里的人也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。应该是过了很久很久很久,安政道才带着药过来。他把药撒在许向阳面前,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书躺在床上看了起来。零零散散的药中,有的她认识,有的她完全没见过,盒子上用的都是A国语言,专业性很高,她只能纯靠蒙。 干脆每个药都用一下,过了一会儿,身上的瘙痒消退了些,呼吸也略微平缓了。许向阳躺在地上,什么也不想,只想抓住这片刻好好休息,既然他是来报复的,就不可能让她好好活着。 时间静静流逝,房间里只有翻书声和偶尔传来的喘息声。许向阳对空气温度很敏感,这个季节的马尔他气候温暖,正常情况下应该是26℃左右,但是这个房间的温度可能只有十几度,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潮湿气。 A国历史上战乱不断,不少家庭会修建地下室以躲避轰炸和屠杀,这里应该是个防空用的地下室。尽管用上了华丽的装饰,却依然挡不住地下自带的寒意和潮湿。 房间内的灯光突然熄灭,翻书声也停了下来,伸手不见五指,黑暗中的确会放大听觉,许向阳能明显听到安政道微弱而有节奏的呼吸声,好像真的睡着了。 正当许向阳放松的时候,羽毛般轻柔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朵里,“没什么想问的吗。” “许媛是不是你杀的。” 喉咙还没完全好,声音有点嘶哑。 “是。” “叶珥特是你派过来的。”前面的声音都很平静,问到这时却迟疑了下。 “对。” “他人呢。”语气中带着哽咽。 “…还活着。” 问的人心里五味杂陈,回答的人语气却冷静干脆。 房间再度恢复平静,许久,从角落中传来一吸一顿的抽泣声,哭得很克制,像小猫舔舐皮肤般,让安政道浑身不适,他循着声音摸索着来到许向阳身边,朝黑暗中伸出一根手指,手指碰到一寸柔滑的皮肤,手感像上好的丝绸。角落中的人却猛的身子一僵,落在她皮肤上的手指像冰块一样冷得她直发抖。 男人落下五根手指,像虫子一样游走在她的皮肤上,指腹每碰过一个地方,那里就开出了一朵霜花。 手指从肩膀开始,划过她的脖子,脸庞,眼角,鼻梁,嘴唇,沿着锁骨,穿过胸腔,一路向下来到她的小腹上。明明是很温柔的动作,对许向阳来说确是在凌迟处死她。 隔着衣服,手指沿着顺时针在小腹上打转。像无数蚂蚁在啃咬她的皮肤,呼吸骤停,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。男人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,手掌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。 “就这么怕我,他这么做你怎么不怕。”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。 两人距离很近,他的衣服压着她的裙子,他的气息包围着她。她很熟悉这股气味,上一世他的身上也是这种气味,只不过那时没精力分析,这个时候嗅觉变灵敏反而能清晰的分辨出这股气味,是凛冽的雪松气,还夹杂着温柔的荷花香气。 一声漫不经心的“嗯?”在她脑海不停回响,他生气了。 即便是黑暗中,她也不想面对着她,于是她撇过头,“起码他不虐杀我。”几根发丝擦过他的鼻尖,痒痒的。 “听说你很怕冷。”安政道莫名其妙的蹦出着句话。 下一秒,男人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,猝不及防的吻了上去,舌头撬开唇齿,像一条灵活的蛇在她的口中四处探索,从湿润的舌头到柔软的粘膜。许向阳感觉喉咙痒痒的,自然的抬起舌头,唇齿之间,由内到外,抵死缠绵,搅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,顺着嘴角滴在小腹上的另一只手背上。 小腹上的手缓缓划到膝盖,掀起裙角,撑开双腿,向着沼泽森林探索去。手指隔着内裤在穴口和小豆之间摩擦,时浅时深,直到湿了一大片,才扒开内裤,就着口水插进一只手指,在拥窄的小道上四处探索。他的动作很轻柔,小穴在他的操弄下不停分泌出爱液,很快男人又插入第二根,食指按揉在小豆上,三浅一深的操弄着。 冷热交替,时而天堂,时而地狱,酥麻的快感如海浪般冲击着全身,房子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呻吟声和水潮声。 肚子酸痛难耐,阴道紧缩,许向阳第一次高潮了。 6.饮鸠止渴(温柔h) 许向阳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温柔,要不是那熟悉的雪松气,她都怀疑是不是在和其他人做。无所谓,反正早晚都要死的,安政道长的好看,器大活好,趁着他还没发疯,还不如好好享受下难得的温柔性爱。 许向阳在手指的引导下自觉的展开了双腿,感受到他人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。“咔”,应该是解开皮带的声音,衣服“沙沙”的落下。他的炽热抵着她的柔软,很顺畅的全根没入。安政道的性器很大,印象中还是好看的粉色,虽然做好了润滑,但是如此迅速的插入处女穴,还是带来了明显的撕裂感。几十抽下,小穴开始习惯了肉棒的尺寸,透明的液体混杂白色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滴下来,许向阳抬起腰肢主动迎合着男人的套弄。 “啊…哈哈…嗯。” 耳鬓厮磨,暧昧的呻吟声和沉重的呼吸声环绕着彼此。 裙子被掀在腰上,一双大手禁锢着柔软的腰肢,她整个人像被钉在了砧板上的肉,肉棒在体内如猛兽般横冲直撞,几百抽下,许向阳高潮了一次又一次,温热酥爽由内而外布满全身,像浸泡在温泉里。 许向阳有点累了,体内的肉棒射了又硬,硬了又射,反反复复,简直就是无情的机器。 “抱我。”她现在很舒服,但想换个姿势。 男人将她从地上拉起,很自然的抱在了怀里。女上的姿势的确入得更深,肉棒直抵花心,硬生生挤入子宫。 “嗯…啊…轻点…好痛。”显然没起作用。 女人坐在安政道的性器上,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,一对又大又软的奶子在他胸腔上下摩擦,石头般硬的乳头在他身上滚动。巨大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,化作一股股精液灌入她的体内,他完全听不进女人的声音,只想把她操烂,乖乖地匍匐在他身下,灌入他的精子,成为他的玩物。 上瘾了。 安政道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,他原本是打算折磨她的,但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她冰冷的皮肤时,身体却热了起来。他让叶珥特一步一步靠近她,看着她逐渐卸下冰冷的外壳,看着她笑靥如花,看着她熟悉的琥珀色瞳孔,看着她依偎在别人怀里,勾勒两人的未来,看着她穿着婚纱交换戒指。他笑着幻想出她得知真相后一脸崩溃的模样,耳畔响起她的嘶吼声。 叶珥特的他为她准备的一剂毒药,她却甘之如饴。 不,她不该这样,她就应该一脸嫌恶的看着他,他就喜欢看她崩溃瓦解,又挣扎着站起来的样子,像斗兽场的猛兽,给点希望就拼死拼活,然后跪在他脚边牺牲尊严乞求他。 可是为什么,她这么平静。 他在黑暗中摸索出她的模样,感受她的气息,试图找出答案。可是靠近时他却只想将她揉入怀里,一口一口将她啃食殆尽,理性屈服于兽欲。 她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。 “啊……”正当许向阳沉浸在性爱中时,安政道猝不及防地朝她的脖颈咬下一口。 安政道被尖叫扰乱了思绪,口里的力道不减反增,血珠从脖颈冒出来。 突然,安政道抓住女人的发髻,猛的将女人撕开摔在地上,弃之如敝屣。 安政道站起来,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望向呻吟处,空气中满是精液的暧昧气息,身体还残留着余温。 思索片刻,等到呼吸平缓便轻车熟路的离开了。 片刻的光亮后屋里又陷入了黑暗。 果然是个疯子,真当我是妓女啊,爽完就扔。 许向阳揉了揉摔到的地方,就着这个姿势躺了下去。 安政道的温柔都是有后果的,他就喜欢给口糖再给个巴掌。既然不管怎么做,最后都有巴掌,还不如任性下,怎么舒服怎么来,就算最后来的死亡,也比无尽的折磨好。 他就算给了毒药,她都会不带犹豫的一口吞下去。 饮鸠止渴,未入肠胃,已绝咽喉。 7.悬崖上的爱(指奸,口交,路人h) 门被推开,突然的亮光使得许向阳短暂失明。 灯光被打开,走进来两个推着箱子的高大男仆。许向阳顿感不妙,下意识的后退到墙角,双腿遮住身子,死死盯着他们。她的衣服被扒到腰间,下身一片黏糊,一双白花花的奶子暴露在外。 其中一个男仆从箱子里拿出一条毛巾,准备清理女人的下身。许向阳不喜欢男人靠近,想自己清理但是被拒绝了。无奈之下,只好转过头闭上眼睛。男仆半蹲着,用毛巾擦拭掉液体,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插入穴中一点一点扣出精液。手指冰冷,许向阳打了个激灵。许向阳内心中的厌恶使得小穴紧缩,手指感受到身下人的紧张只好加大力道插入,指腹按揉着小豆试图安抚女人的情绪。 这不是单纯的在清洗。许向阳抓住在侵犯他的手,质问道:“他允许你这么做?” “是。”寒冰般的声音。 听到这个答案,许向阳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百遍:不愧是你啊,安政道,亏我还以为你变了。许向阳无奈放下手,只能安慰自己起码只有两个人而已,而且这两个人看起来不像疯子。 两根手指在小穴里探索,扣出精液后也没有停下来。男人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,弓着身子舔舐她的乳头,温热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,他舔舐着她的每个沟壑角落,尽力讨好她。另一个男仆站在一旁机器人般盯着他们看,尽管男人的动作很温柔,危险紧张的氛围下,花穴很难分泌出液体,只能麻木的接受侵犯。 男人将女人平置在地上,两根手指撑开肉露出鲜红的小孔,伸出舌头插了进去。许向阳被突然的湿热吓得紧绷,随后快感触电般涌上全身。男人灵活的舌头划过每一寸里肉,一根手指按揉着小豆,一根手指轻柔得抽插在小穴里。他抽出舌头,整张嘴包裹住小逼,吮吸阴唇,贪婪的刮走淫液,像在吃冰淇淋。 太舒服了,她还想要。许向阳一把抓住他的头发,将他的头死死按在两腿间,双腿紧闭,小穴一紧一缩,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喷了出来,男人很听话的吞下,喉结上下滚动,但还是有液体顺着嘴唇流了下来。 许向阳浑身无力,瘫在地上,两眼上翻,完全不在意旁边站的那个人。 男人从腿间抬起头,脸上挂满了亮晶晶的透明液体。这个男仆五官深邃,高鼻深目,性感的嘴唇上还挂着淫液,此时看起来无比淫荡。他打开裤子,释放出早已高昂的粗壮肉棒,深紫色的肉棒上布满青筋,龟头上冒出白色的精液。 男人将肉棒对准花心,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。许是因为和安政道做了的缘故,这次的插入倒是很舒服,男人的肉棒又热又长,一插到顶,小穴被塞得满满的,一插就高潮。 肉棒温柔的进出,许向阳心里很厌恶,下半身却舒服得死死的环着男人强壮的腰。就像悬崖上的性爱,上半身悬空,下半身出于求生的本能只能死死缠住男人,危险中寻求温暖。 男人抽出肉棒,射在了毛巾上,穿好衣服,转眼间便是一脸冷淡,好鸭——来自许向阳的肯定。许向阳静静的等着另一个人,没想到他们真的开始清理现场,换上地毯,擦掉性爱的痕迹,最后还为她穿好衣服,整理好碎发。看来另一个人是来监工的。 “等等,我好冷,需要毯子。”许向阳喊住了要走的两人,没有响应。 “我要去厕所…憋不住了。”听完,另一个男人靠过来,朝着墙伸出手,只听见“咔”的一声,头顶的链条便垂了下来。 原来这个链子可以解开,只不过卡扣安在了很高的地方,许向阳够不着。厕所就在墙后面,机器人般的男人拿着铁链引着她去,厕所门掩着,男人牵着项圈站在外面。和卧室不同,厕所很普通,也不大,铺满了粉色的瓷砖。 虽然上辈子也是被当条狗对待,但是被陌生人像狗一样牵着项圈走还是狠狠的羞辱到她了。狗链、狗粮、狗屋、狗厕所甚至连发情的对象都安排得妥妥当当,他可真是贴心。 两人离开,许向阳又被锁在了角落。 另一边,安政道坐在办公桌上,透过摄像头默默看完了全程,眉头一沉,面露难色,桌子上放着许向阳遗失的手机。 8.捉迷藏 办公室在主楼的核心位置,出门左拐下几个楼梯后就是地下室。这是一座老庄园,位置很偏曾经还发生过大规模的屠杀,据说上一任庄园主突然发了疯,杀光了庄园的人,最后又吞枪自杀了,就是在那个地下室死的,后来又传闻那个地下室闹鬼。 安政道自然是不信闹鬼这种事的,他没花多少钱买下了它。 地下室的走廊并不宽敞,只能容下三个人,墙上挂着昏黄的灯泡。安政道简单布置了许向阳的房间,没有关注昏暗的走廊。 走廊深处时不时有风声传来,倒是真的像有人在哭泣。他打开深处的门,角落中便是穿着白色婚服的许向阳。 他掏出口袋中的手机,摔在她身上,落下一个红色的印子,随后坐在床尾看她。 是她的手机。 但是被完全破解了,她设置了很多密码,现在都没了。 手机被恢复到出厂设置,电话卡也被拿走了。 许向阳抬眼,“你要问什么。”给她看这做什么,特地来告诉她自己几年的努力全没了吗,她的笑话他还没看腻吗。 安政道垂眸看她,“想出去吗。” “怎么出去,用跑吗,外面又是黄土又是海的,只有一个空手机,我能跑哪里去,跑出去又怎么样,你能保证不抓我回来。”许向阳冷笑到。 “捉迷藏玩过吗,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藏起来,半小时内找不到你,我就放你走。” 他又掏出电话卡扔给她,“还你。” 许向阳连忙插进去试试,的确是她的电话卡。 “对了,提醒你一下,不要躲在庄园里,这里到处都是监控,放心,我不会派人跟踪你的。”安政道是笑着说出这些话的。 他又掏出钥匙解开项圈,又朝门口歪头笑着示意她离开。 许向阳也没犹豫拿起手机就朝门外跑,扑面而来的寒气冷得她直打哆嗦,好久没走路,腿像机械一样僵硬。裙子束缚了她的行动,她干脆沿着裙摆撕出一个口子,争分夺秒地跑向大门。 房子内部的结构不算复杂,靠着来时的记忆,许向阳顺利来到庄园大门,大门也没有丝毫要为难她的意思,自动打开了。心心念念的出口就这样展现她眼前,她兴奋的越过大门,短短的几秒像电影中的慢镜头被拉得很长。 熟悉的热风扑面而来,现在还不是开心的时候。她从地下室出来的时候是14:23,现在是14:50,还有33分钟。她记得来时这附近荒凉,几乎没什么人,连车辆也很少。 走一步算一步,许向阳一边沿着公路跑,一边按着电话簿挨个打过去,又打电话给警察,A国的C国的都打,甚至打给国际组织,还用地图软件找到自己的定位又发给每个人。她的社交软件全被注销了,时间太紧,她只能想到这些。 时间流逝的很快,马上就到了15:23,公路平坦看不见尽头,黄沙扑面。 许向阳扑通跳入附近的海里,她不会游泳,但她在视频中看过自救的方法,躺平仰头,仰面朝天,手不伸出水面。半小时,只要躲过半小时,她就可以摆脱他,她的手机防水,到时候可以打求救电话。 时间静静流逝,天空一片蔚蓝,看不见一丝云朵,她的耳朵泡在水里,听不见其他声音。突然一个黑影跳入水中,许向阳心一紧,不小心没入海水中,安政道在海中抱住她,吻了上去,斑驳的光影打在他脸上,照亮他如水晶般明亮的眸子。许向阳完全没心情欣赏,她不断挣扎,宁愿死在海里也不想回去。 但是她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又不会游泳,最后还是被他强行带上了岸。许向阳一把推开他,手中还紧握着手机,现在是15:50。不,她不敢相信,不愿接受,只差几分钟而已,她就可以自由了。 许向阳朝他大吼:“你安了定位。” 安政道惊愕了下又咧嘴笑:“你怎么会这样想我,这荒凉的地方你还能跑哪去。” 许向阳咽了咽口水,闭上眼睛平缓情绪。没问题,她联系了那么多的人,安政道就算势力再大,也不可能连大众舆论都可以平息下去,再说C国的警力也没那么差。 微风在耳边呼呼吹过,少顷,她说:“好,我输了,我跟你回去。”很寻常的语气。 “那么,小姐,请上车。”安政道微微弯腰,朝他伸出手,就像贵族少爷在邀请别人与他共舞一曲。 许向阳自然没有理他,自己上了车,安政道紧跟其后,就坐在她旁边。 “我饿了。” “好,等下吃饭。” “我对奶制品过敏。“ “明白。” “我也不吃肉。” “好。” 对话落入司机耳机,就像老夫老妻在聊天。 车辆缓缓行驶在空无一人的公路上,熟悉的场景又一次出现,大门打开,瞬间连呼吸都变慢了。 9.月经 许向阳回来后没有被关在地下室,反而被安置在了一间欧式房间里,床、被子、洗漱用品、厕所应有尽有,也没有绑住她的手脚,只是单纯的被限制在了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。 她需要洗个澡,浑身都是海水,有的还晒干成了盐。这间厕所是绿色调的,从外面看还冒着绿光,怪瘆人的。 安政道说每个地方都有监控,她朝四周看了看,关上灯也没看见什么灯光。就算已经被他看光了,她还是很在意有人偷窥她洗澡,所以她只打开了厕所的一盏小灯,但还是好亮。 安政道在镜头外看她洗完澡裹上浴巾,然后洗干净衣服拧干挂在凳子上。她就那么在意那个戒指吗,从头到尾都没摘下来过,那为什么从来不要求见叶珥特。 “咚咚。” “进。” “先生,夫人从B国赶过来了,说是有要事商量。”是管家。 “怎么没提前通知我。” “夫人是秘密过来的,我们也不知道,夫人正在大厅等候您。” “我现在就去。” 大厅内端坐着一位优雅的妇人,穿着简约,一头干练的金色短发,正在侧脸和旁边的人交耳密聊,如果不凑近看,只觉得是正值30岁的风华女性。 “找我什么事。”安政道一屁股坐在她的对面,接过仆人准备的茶。 “你说来A国开拓市场,为什么一直待在这个偏僻地方。“ “市中心的房子太差了。“ “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,A国贫穷内斗不断,根本不适合发展我们家的业务。” 安政道放下茶,表情也认真起来:“A国是个古国,虽然内斗不断,但是最近几年人口和经济都在蓬勃上升,我很看好这里。公司才成立不久,目前还没盈利。” 妇人很无奈的看着这个儿子,他是她所有孩子中最优秀的一个,解决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,还很好的多次预判了危机,公司市值也一直增长。他自小被当继承人培养,但是毕业后突然说要来A国发展事业,她虽然不看好这里,但她相信这个儿子,就算失败了也没问题,权当是个经验。 “您来就是问这吗。” “你半年多没回家,我抽空来看下你,你还嫌弃上了,欸。”妇人很宠溺的叹了口气。 “最近的确有事,我等下送您到机场。” “行,我走,机场就不用你送了”女人走到大门口又回头,“走啦,儿子,再见。” 另一边。 许向阳刚洗完澡肚子就一阵阵痛,她用手往下身摸了摸,果然来月经了。 “有人在外面吗,我需要帮助。”许向阳狠狠的捶在门上,喉咙都要喊哑了,还是没人回应。大把大把的血从下体流出,痛感刷的一下变强,许向阳脸色煞白,痛的倒在地上翻滚。 突然门被打开了,进的人看了眼就打算离开。 许向阳心里一紧,死死抓住他的裤腿,“不要走,陪陪我,winter,我知道是你。” 因为痛,她发不出太大的声音,光是说话都可以引起痛感。她抓住他的裤腿,试图抱上去,叶珥特弯腰扒开她的手。 “不…为什么…陪陪我,求你了,不要走,不要走。” “我去找人过来。”熟悉的声音从头顶飘过来,他的手上还戴着结婚戒指。 许向阳心中有股说不上来的痛,她还以为遇到了可以度过一生的人,结果一开始就是错的。 门又一次关上,房间陷入黑暗,只剩下女人的呻吟声在回响。 安政道正准备回房,迎面跑来急匆匆的叶珥特。 “先生…向阳她…” 10.爱她吗 办公室,电脑打开,显示许向阳房间的场景,呻吟声和撞击声从听筒传到整个办公室。 管家和叶珥特站在一旁,安政道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,完全不在意许向阳的尖叫声,另一只手把玩许向阳的手机,这手机的确防水,泡海里了还能打开。 他听说过女人痛经,也知道许向阳一直痛经,但是不知道会这么激烈,难道所有女人痛经都像她这样吗。 安政道放下手机,双腿交叉着放在桌子上,看向叶珥特。 “把戒指给我。“ 叶珥特有点惊愕,但还是很乖的递上了戒指。 安政道接过戒指,观察了下,又摸了摸,就是普通的黑曜石戒指,没什么特殊的,又戴在自己无名指上左右观看。 “为什么选这个戒指,我当初不是让你选的钻石吗。“安政道抚摸戒指没看他。 “她临时做的决定,我觉得没什么重要,所以就没告诉您。“ “是吗,那为什么是绿宝石和黑曜石。“他记得许向阳手中的绿宝石。 叶珥特没有直接回答,有点犹豫,安政道放下手中的活,抬眼看他。 “黑曜石代表她头发的颜色,绿宝石…是我眼睛的颜色。“ “…那为什么不是琥珀,她的眼睛是琥珀色的。“ 许向阳眼睛是琥珀色的,叶珥特的发色也像琥珀色。 “她讨厌自己的眼睛。“ 安政道突然一愣,上辈子他就喜欢她的一双琥珀色的眼睛,像动物一样,想揉碎,是因为他喜欢所以讨厌吗。 安政道靠后躺在椅子上,盯着天花板,“去送药。” 听完,叶珥特就准备出门。 “我说的不是你。” 叶珥特听完身体僵硬了下,又退了回去。管家很自觉的离开了房间。 办公室恢复安静,叶珥特站在原地,不知道该做什么。 听筒里的声音逐渐减弱,透过镜头,可以看到房间里流得四处的血迹,他有点想念血的气味了。那天晚上他原本是打算折磨她的,但是一靠近她,感受到她的颤抖,他突然有点不舍了。许向阳就是他圈养的野兽,本该张牙舞爪的野兽,却害怕了。安政道虽然不参加淫趴,但也不是什么正经危坐的君子,黑暗中柔弱的野兽,反倒激起了他的欲望。 后来,安政道偷看她的手机,她的手机里的一切都和叶珥特有关,明明几年前还一直在寻找他的踪迹,现在又立马投靠他人的怀里。 他还在相册看到了她的病例,是手写的,倒是第一次看见。他知道她患了PTSD,但还是头回知道她讨厌男性,所以,他用一个仆人测试,没想到她却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体下高潮不断。说什么讨厌男人,一边和男人结婚,一边又和其他男人做爱。 安政道只感觉被她欺骗了,甚至连叶珥特都在隐瞒,这让他感觉受到了侮辱。 想到此处,安政道突然看向叶珥特。 “叶珥特,你爱她吗。” 叶珥特呼吸骤停,四周的空气都冷了下来。 “先生,我只不过在执行任务而已,我不爱她。”回答得冷静又流畅,像机器人。 “噢,那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你都不摘下戒指。“ 叶珥特跟了安政道数年,深感安政道情绪藏得很好,很难被人洞察到。但此刻叶珥特明显感受到了他口气中的不满,为什么他会这样,他不是很讨厌许向阳吗,还囚禁她,他这是在乎她,爱她吗。 “对不起先生,我忘了,我以后就不戴了。“ “叶珥特,别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“他一字一顿的说到。 “是的,对不起。“叶珥特低头说到,琥珀色的头发也暗淡了不少。 11.经血(h,虐) 许向阳看着送过来是药盒,想也没想抓起来就吃了。没多久她就感觉有点昏昏沉沉的,就地睡着了。安政道给的药中除了止痛药还有安眠药,许向阳已经好几天没睡了,她的失眠症的确挺严重。 安政道来到许向阳房间,抱起倒地的许向阳到床上,地上的血迹被管家简单清洗了,但房间里还是有很浓重的血腥味。安政道没给卫生巾,经血就顺着许向阳的大腿根部流下了。鲜红的经血就像红线缠在瓷白的大腿上,许向阳洗完澡就裹了件浴巾,轻轻一扯就掉下来了,温润的玉体就这样呈现出来。 安政道单腿折迭放在床上,一只白皙的手顺着血痕来到还在冒出鲜血的穴口,他弯下腰,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,他深深的包裹其中,也沉迷其中。鲜血就是他欲望的诱导因子,他感觉浑身燥热,喉咙干燥,呼吸变得缓慢,细细品味空气中的血腥味,经期的血貌似更腥。安政道一只手指堵住穴口,鲜血便顺着手指汇集到掌心,直到聚成了一滩血,他才抽出手指,将那滩血凑到鼻尖,深深的呼吸,感受血腥味充斥在他的身体内部。 他用带血的手有游走在许向阳的身体上,像画符般沾满她的身体。身下的性器早已勃起,硬得发疼,安政道解开裤子放出性器,抹上血对准穴口,一边欣赏自己的艺术品一边缓缓插入。他不想结束得太早,所以动作很慢,但他没想到许向阳醒的这么早,没几下就醒了。 许向阳浑身酸痛,腹部的疼痛像浪潮般一层又一层拍打她。她一睁眼边看见安政道一脸享受的侵犯她的身体。 “滚,你这个疯子。”安眠药的药效还没完全消退,她的大脑很沉,身子又很痛,连抬手都很费劲。 安政道听到后显得很开心,凑经她的耳朵,呢喃道:“我是疯子,那又怎么样,你还不是得被我这个疯子乖乖的操,被疯子操的感觉怎么样,是不是很舒服。“说完,又咬上她的颈部,每一口都咬出血珠。 许向阳虽然内心这么气愤,奈何身上没什么力气只能不停张口骂他,声音软绵绵的,不像生气,反而很暧昧。 上一次和安政道做的确很舒服,但这次除了痛就是痛,她的胃里翻江倒海,最后吐在了床上。安政道丝毫没有被这影响,还很享受的压在她身上发出呻吟声,身下不停进出。 密密麻麻的呻吟声布满房间,又暧昧又痛苦。 药效逐渐消退,身体也恢复了点力气,许向阳抬起手用尽全部力气朝安政道脸上打上去,戒指划过他的脸留下一道血痕。安政道惊愕的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脸,他的手中还带着血,原本不深的痕迹被他弄得红的刺眼。他看向那只打他的手,看到了黑曜石戒指,似乎想到了什么,朝门口说: “进来。“ 门稍微一打开,浓烈的血腥味便涌了出去,抬眼一看便是两具粘满血交缠的身体。安政道把许向阳抱在怀里,一只手禁锢她的上半身,另一只手扒开她的大腿,两只沾血的手指撑开穴口,血红的下体,不堪的小穴,就这样刺眼的呈现在叶珥特眼中。他大概知道安政道下一步会做什么,他只想逃,腿却像灌了铅这么也挪不动,心脏好像也停止了跳动,满房间的血腥味让他想吐。 许向阳不停颤动,在安政道的怀中挣扎,她不想被叶珥特看见这样的自己,她哀求: “不要,求你了,不要这样,安政道。“口水堵满了咽喉,发音含糊不清。 她侧过脸低下头,企图用头发遮住自己,却被安政道擒住下巴,逼迫她正视这一切: “不许闭眼,给我看清楚了,许向阳。“ 12.染血的新娘 叶珥特也不知道他怎么回到房间的,他惊魂未定,瞳孔涣散,一双手沾满血,宛如白茫茫的雪地中误入的红玫瑰。他颤抖双手,冲进厕所,衣服还未脱就打开喷头,血顺着水流下于他身下盛开朵朵红花。 他用毛巾不停擦拭沾过血的地方,本就极薄的皮肤没几下就泛红了,很快擦出道道血痕。每个热气分子都裹上血气,冷酷的跑入他的体内,扼住他的咽喉。嘶吼、呻吟回响在他的耳边,炙热的气体包围他的身体,脑海中满是血色的画面,她的眼泪还很热。 次日,早上,庄园一如既往的美丽。 办公室内,管家正在报道——叶珥特生病了。很明显安政道没在意,他正在看电脑,这次不是偷 窥,他在处理公司的事务。 “许小姐也生病了。” 听到这安政道才从电脑中探出头来, “什么病。” “是普通感冒,需要派医生吗。” 安政道沉默了下,良久,回复到: “给他们派医生。” 安政道处理完事务,站在窗户旁看向远方,庄园外一片荒芜。 他比许向阳后苏醒,他苏醒的时候许向阳偏离了上一世的轨道住进了精神病院。带着上一世的仇恨他原本打算直接把她抓过来折磨到死,但是当他看见那张原本美丽自信的脸上满是憔悴惊恐时,他突然不忍了,不是因为他怜悯她,只是苍白的尸体不配入他的眼。他的生活正常进行,但也没停止观察她,直到某个宁静的下午。 “许小姐重新回到了学校,课外在学格斗。”管家如往日般报道。 “格斗?钢琴课呢。“管家有点惊奇安政道对这在意,毕竟报道了几个月他都没回过话。 “钢琴课被退了。“ 许向阳没什么音乐天赋,但是上辈子在她妈妈许媛的要求下学了十几年的钢琴,现在却突然放弃钢琴去学格斗。想到这,安政道突然大笑起来,看来他的野兽苏醒了,而且比以前更凶猛了。 先给一口糖再给一巴掌会加剧痛苦,于是他找到了叶珥特,以为他治病为赏金,让他接近许向阳,一方面是为了削弱她的警惕,另一方面安政道更好奇她在得知一切是个骗局后会多么的痛苦。 万万没想到事情偏离了预想。 “动手,我让你动手,你听不懂吗,叶珥特。“安政道像一头猛兽禁锢着许向阳,现在又试图将叶珥特拉进来。 叶珥特出于本能靠了过来,却迟迟没有下一步。 安政道将一切收入眼底,他受不了有人忤逆他,他猛的抓住叶珥特的手腕,拉到许向阳的下体,湿润的手掌感受到温热的气流。迫于安政道的压力,他颤巍巍的将手伸进了那个被撑开的鲜血直流的小穴。 许向阳的口被捂住了,鼻腔发出呜呜的声音,流水顺着安政道的手滴到叶珥特手上,他的手热得发疼。 “插进去,你不想吗,她可是你的新娘。“安政道低沉的说到,却伸出血红的舌头顺着许向阳的脖颈舔舐。 尽管知道会这样,但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他浑身的血液倒流,叶珥特抬头空洞的瞳孔对上安政道血腥的双眼,“…先生…。” “叶珥特,听命令。”他一句一顿的说到。 安政道的话像针插入他的身体,他的大脑嗡嗡作响。 身体热得发烫,叶珥特猛地挣脱开禁锢他的手,落荒而逃。 暂停一更 今天身体不舒服,暂停一下,明天继续,发张许向阳第二世长发的造型 13想吃了你 中午十二点,女仆准时端着餐食进入许向阳的房间,她将餐食放在桌子上又拿走一点未动的早餐。许向阳用被子盖住脸,像尸体躺在冷冻室一动不动。 安政道通过摄像头观看,自从退烧后,已经好几天,除了上厕所,许向阳就像尸体一样盖住脸躺在床上,饭不吃水不喝药不服,仆人硬生生塞下去的饭总是会吐出去。安政道很瞧不起许向阳这样的行为,另一边叶珥特早已康复正常生活,只有她一个人陷了进去,用这种老套的方法折磨自己。 安政道关闭电脑,起身离开。 “先生要去哪。”管家问 “找人。”安政道留下这句话就关门离开。 “吱”的开门声划破安静的空气,许向阳闭眼埋在被子下——安政道来了。 安政道一把掀起被子,即便闭上眼明亮的灯光也刺入她的世界。 “起来。”语气很平静,在下命令。 “我叫你来。”声调略微波动,在不满。 许向阳感觉四周突然没了动静,随后被安政道猛的抱起来。她微微睁开眼,被安政道扔到了沙发上,自己则坐在对面。 “起来,给我吃饭。” 许向阳披散着头发,穿着被撕破的婚裙,顺势靠在沙发上。 “不想吃。” “为什么。” “咽不下去。”许向阳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,稍微有点声响都会被盖住。 “不吃不睡,你想死吗。”安政道的声音中带有愠色,她一脸要死的样子的确让他很不爽。 “又不是没死过。”许向阳说出这句话时很平静,就像阐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“叶珥特没死,你没必要这样。“ 许向阳听闻此,转过眼,试探的问: “怎么,你觉得我很在意他吗。” “那就给我吃饭。”安政道怒气冲冲的说。 许向阳没有理会他,安政道猛得起身拿起碗勺放在许向阳的桌前,用勺子舀起一口,转过来像个木板一样站在许向阳面前。 俯视道, “张嘴。” 他这是在哄她吃饭吗,许向阳有点疑惑的看他。安政道见她许久不张嘴,右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,随后将勺子里的饭倒入她嘴里,再用手覆在她嘴上防止吐出来。许向阳眯着眼,咀嚼了几下然后咽了下去。 她不是很喜欢吃菠萝饭吗,他雇的厨师厨艺也很好,怎么她吃得这么痛苦。安政道很不解。 许向阳张开嘴,伸出舌头在他的手掌心舔舐,口中吐出的热气拍在他的手掌心中,安政道一惊随后眯着眼睛,他有点喜欢这种感觉,像猫在讨好主人,手的力道也轻了。突然一阵痛感从手中传来,血珠从手缝流出。许向阳在咬他,而且用了很大的力气。安政道皱眉,但是没有松手,血流越来越慢,许向阳在喝他的血。 安政道万万没想到许向阳居然喝他的血,这种行为恶心到他了,他猛的抽出手。许向阳趁着空隙立马把刚才吃的饭吐在地上,呕吐物中还混杂着安政道的血。 许向阳抬头看见安政道恶心的表情咧开嘴笑了起来,突然像野猫一样扑在他身上,饭撒了一地,两个人一起倒在了桌子上,许向阳压着安政道,左手抓住他的左手,右手抓起他的右手就猛咬。 她咬在上一次的位置,原本就血肉模糊现在更加痛,这一次好像没打算喝他的血只是单纯在咬他。安政道也没抽手,皱着眉忍着痛看着许向阳,许向阳也在看他。 许向阳将他的手往下移开,露出那张满下巴是血的脸,活脱脱一个饿中鬼。 “不是怕我饿到了吗,我什么都不想吃,但我想吃了你。” 说完就弯腰凑过去,呼出的气体中还带着血腥气,笑盈盈的说, “你愿意让我吃了吗,用你的血和肉。” 14.求生 yel u 8.c om 第二天,中午十二点,女仆准时端着餐食进入许向阳的房间放在了桌子上,昨日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。女仆离开,安政道进来,和昨天一样把许向阳从床上抱到沙发上。 许向阳抬眼看,昨天她咬的地方已经清理干净,缠了绷带。 安政道见她这副死样也没生气,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,面色不改的在另一只手掌心划出一道伤口,鲜血很快流出滴落在饭上,有的溅出到桌子上。 鲜血滴答滴答的往下直流,许向阳顿时意识到不对劲。 “你没必要这么做。” 安政道抬眼看她,笑了笑。 “不是你说想吃我吗,肉是给不了的,血还是可以的。” 血流干了,安政道也没有清理伤口,他拿起勺子搅拌了几下然后把饭推到许向阳面前。许向阳看向那碗红色的菠萝饭,粒粒沾血,像蛆一样。她感觉很恶心,血其实不好喝,昨天她还没咽下去就想吐。 安政道看见许向阳一脸犹豫,冷着脸说: “吃呀,难道要我喂你。” 许向阳感觉身体的血液停止流动,浑身都在抗拒。但她现在不吃等下又要被强喂了,她还是克制内心的恶心,慢悠悠的伸出手舀起了一勺饭,饭还未送到口中时,门外突然一阵骚动。 等等,许向阳隐约中听到了几句中文,她停止了动作,往门口看向去。安政道进来的时候她没有听见锁门声,他今天忘记锁门了,如果现在冲出去——。 许向阳看向安政道,他一脸平静,似乎没有听出来。好机会,许向阳立马扔掉手中的饭,大步跑向门口,她欣喜若狂,门口就那么近,她只要轻轻一扭就可以开门离开。 “砰”的一声像一盆冷水泼在她心上,刚打开一角的房门被残忍的关上,安政道伸手关上了门,将许向阳抵在角落。没来得及生气,许向阳使劲拍打房门,张口大喊,字还未出口,就被安政道伸手堵住,随后整个人落入安政道的怀里,双壁被死死压住。 她双眼大睁,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许向阳又咬他的手了,可这次他丝毫松开的意思都没有。许向阳灵机一动,停止挣扎,头猛的往后一敲撞上安政道的下巴,安政道吃疼的往后一退不慎倒在地上。她的头也很痛,嗡嗡作响,但是以防万一,许向阳还是强忍痛拿起最近的一把椅子,用尽全力朝安政道头上击打,瞬间鲜血直流。 看到安政道晕倒,许向阳才安心打开门,她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。她扶着头试图循着声音往左跑,一边跑一边叫救命。突然她在走廊尽头看见叶珥特,叶珥特没入黑暗中,伸出手朝左指了指。许向阳心领神会,到尽头后朝左一看,果然有穿着警察服的人,但是周围还布满了仆人。她想也没想就跑了过去,就当她以为要自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,走廊的房间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,她被跳出来的仆人捂住嘴拉进了房间,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重获的阳光再次离开自己。看更多好书就到:h ua nhaor.c om 她就像离开水的鱼不停挣扎,舞动双臂,伸出手抓在仆人脸上,硬生生划出数道伤痕。混乱中,一条手拿着毛巾压在她口鼻处,她只觉得眼前渐渐变黑,四周的声音逐渐变小,身体也没了力气。